记事
最近过年杂七杂八的事太多,结果胃痛又犯了,失眠也时不时发生。
回顾自己的从前,不知道有什么样的感情。
悲痛不满怨恨自卑嫉妒绝望等等不好的情绪充斥着自己。
依旧没办法爱自己,以前没有,现在对自身留下的更加只是怨恨。
要是能更有价值一些能被人需要就好了,但现在仍旧一无是处。
啾啾在除夕死去了,我不是一个好饲主。
豆豆的身体也越来越差,不知道它能否活过今年。
还有那些,无法诉说,无法逃避,无法面对,无法解决,无法遗忘的烦恼。
心友曾和我说不要背负太多,世界上不幸的人有那么多啊,我只是沧海一粟。和真正不幸的人相比自己的经历根本微不足道,自己对身边人的帮助也微不足道,甚至感到很多时候很无力。
我的双手,什么都抓不住,什么都拿不起。
原本渺小到没有资格在这里自怨自艾的我即使这样也真的很痛苦。
昨天大妈看了我小号画的图,问我大伯看得懂吗,问我知道自己在画什么吗。
大伯说看不懂。
我说我知道,我当然知道。
我的诗,我的画,我的一切表达,如果说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,那是骗人的。
我当然知道自己想传递什么。
那些诗和画,皆是我的自我。那是在呐喊,在哭嚎,在求救,是灵魂最后的喘息。我期望人看懂又不期望人看懂,那是我匮乏的语言和拙劣的画笔糅合出的怪物。
我到底是什么呀,我对他人来说是什么呀,我对路过于此读完这篇的你们来说又是什么呀。
鸟儿在老人的指尖唱着歌
地上的婴儿在啼哭
女人抱起了婴儿埋在土里
用奶水灌溉,长出一颗幼苗
待到第七天将其连根拔起
挖开土层,里面是一只死去的鸟儿